東??h石梁河鎮長江路群新裝飾
王茂群
【連網】 我曾在QQ空間這樣寫:游過千山萬水,我的心間己掛滿了祖國大好河山的美麗畫卷。但不論我走到哪里,看了多美的景色,我發現唯有家鄉的海陵湖最美、最親切、最令人難忘。
一位網友在評論中問我,家鄉的海陵湖是國家幾A級旅游風景區?
我笑了。我回復網友說,家鄉的海陵湖只是一個風景點,但風景最美。
網友發來一個笑臉,問我美在哪里?
我一下怔住了,真的一時說不出美在哪里。
現在我可以告訴朋友,海陵湖最美的是她的綠。特別是今年六月份,連云港 全速推進河湖保護戰,拆除了湖區內八十處 畜禽養殖廠等違章建筑,這個二00五年劃為連云港市飲用水水源己達到了保護目標Ⅲ類的水質。
面對這么大的一片綠水呀,不由我想起朱自清寫梅雨潭那篇綠來:那醉人綠呀,仿佛是一張極大的荷葉鋪著。朱自清說,西湖的綠波太明,奏淮河的綠波太暗,梅雨潭 的特點是她的鮮潤。而海陵湖的綠水呢?我說她綠得深沉,綠得固執,是一張極大的人工雕刻成的荷葉,鋪在家鄉的土地上。
一九五八年,在毛主席發出“一定要把淮河治好”的號召下,沿古石梁河開挖新沭河,把山東沂蒙山下來的、泛濫成災的洪水沿新沭河東去,從連云港就近入海。為了訓服洪水,服務于人民,在古石梁河上游,今處新沭河中游,一條十里長的南北大壩把新沐河攔腰一截,那河便膨脹了,寬了,深了,綠了,一直延伸到古老的磨山腳下,形成了八十五平方千米的石梁河水庫,又名海陵湖。
站在大壩望去,水庫南、北兩岸的樹木清淅可見。特別南岸的磨山在大湖的映襯下,色彩濃厚而莊重,象 盤坐在湖邊的圣人。
在磨山腳下,經過二O一七年更新改造峻工的磨山翻水站把這綠水提高二十多米,經過幾百多米長的懸渠,沿著圍山渠,澆灌周圍的土地。當你駕車經過書寫“磨山翻水站”懸渠下的公路,你一定能聞到湖水的清新,感嘆懸渠之雄偉壯麗。
在南北十里大壩南部,有南、北兩個泄洪閘。北泄洪閘是一九五八年建的老閘,經一九九八年除險加固,共有三十個閘門。由于閘口與消力池的落差大,泄出的水如龍騰馬躍發出“隆隆”的撕殺聲震撼人的心靈,在消力池里撞得粉身碎骨的飛沫,在閘囗到大閘的橋面上空,形成“霧蒙蒙”奇景,瞬間使站在橋面的游客渾身濕漉漉的,感覺置身于另一個天地。那奔騰而出的水,象一條舞動的銀色綢緞,沿著新沐河飄然東去。
南泄洪閘是根據防洪需要,于二00二年緊靠水庫南岸的淺水建成。兩頭橋頭堡的建筑,象在大閘兩頭蹲著兩只老虎。那虎頭虎腦,那伸長的舌頭,顯示她的壯觀與嚴。“石梁河水庫南泄洪閘”豎寫在虎頭側面,十分耀眼。她有十個大閘門,洪水一出閘口,便是一馬平川的河道,流出的水便象被梳理過的少女長長的秀發,柔柔地滑去。直到于新沭河交匯處才有了落差。誰知那柔柔滑去的水,在此遇到落差坡上的消力墩,自然地撞擊出奇特的水花,象在長長的秀發上打了個“蝴蝶結”,令人贊嘆不己。
緊靠南泄洪閘建有水力發電站。在海陵湖修養得靜如處女的綠水,把內涵的力經發電站轉化為電能,高壓線帶走了她們的靈魂,剩下的軀體沿著一條南去的石安河,直奔安峰山水庫。一路歡歌,用她們的軀體澆灌著農田,換來了農民糧食的大豐收。
記得小時候,由于插水稻用水,庫區 便露出了祖輩居住過的地方。我的爺爺曾領我去巡找他居住過的老莊,我不知爺爺那時侯什么心情,但我記住了爺爺講老莊后的古石梁河河道的來歷:傳說鯀因治水失敗被殺死在我市的旅游景點羽山。鯀的兒子禹采用疏導的辦法,動用全天下的民工挖的第一條河道就是羽山北二十余里的古石梁河。當時在就近的山坡上用石磨碾糧食供給民工,這座山后來便叫磨山。
難怪海陵湖的水綠得那么固執,那么深沉,因為人們從遠古就醞釀著準備著,那綠寄托著人民改造自然的意志。
最近, 我游覽了始建于七十年代未、二0一七年重建的石梁河電力翻水站, 寫了詩歌《走在石安河的河岸上》。
走在石安河的河岸上
石安河是海陵湖湖水向南流進安峰山水庫的一條河。南水北調,在此河床上興建了引淮沭新河水入海陵湖的電力翻水站。
——題記
扛著鐵锨,走在石安河的河岸上。我在想
一位農民為什么總想寫詩?
風吹來了葡萄紫色的香氣。也吹起海陵湖
干涸時,爺爺望著枯死的莊稼發出
嘆氣聲,同時也吹來
淮沭新河水的清新,可是爺爺呢
七十年代便去世了。我鼻子發酸
背著爺爺的遺憾、背著
海陵湖和葡萄采摘園、背著
建設新農村進程和想寫詩的心情
我扛著鐵锨,走在石安河的河岸上
我是去開水澆葡萄的。腳步
踏實而歡快
是的, 現在我清楚了,家鄉海陵湖的靈氣己熏陶了我童年的靈魂。那風景的獨好,是我的情感潛移默化,己溶入了家鄉的那片綠水。不管我看到多美的景色,我感覺海陵湖最美,是我無法忘記的風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