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“上席”的趣事

【連網】   ■ 徐立軍

每當我們去赴宴或親朋好友小聚時，相信大家都會遇到同樣的問題。位置怎么坐？有的人站在旁邊等，有的人故意去一下洗手間……一般“東道主”或“主人”坐下后右首為主賓，左手為副主賓。座次基本上按照輩分、級別、年齡等排序，非正式的宴會，不講究隨意坐也可以。

這讓我想起一位友人講述他少年時親身經歷的有趣故事。他今年50多歲，他清楚地記得在12歲的那年冬天，是個星期天，由于他家長忙于工作走不開，讓他代表去親戚家出禮。在他身上發生了一件讓他即有點尷尬又有點自豪的事，那時一般隨禮10元左右。很少有人家去飯店請客，都是在家安排幾張八仙桌或借用鄰居房間用一下，然后請親朋好友幫忙炒菜，端盤子等等。八十年代初期很少有圓桌，都是四條腿的大桌子，因為一面可以坐2人，四面可以坐8人，俗稱“八仙桌”。那時上席的位置同樣只有德高望重或者是長輩的人才可以坐。酒席上蘿卜、香菜必不可少，有的地方也是“上席”的標志。相信50歲以上的人會記憶猶新。他清楚地記得，位置排好后大人們開懷暢飲，在那個年代雖然沒有好酒好菜，但能吃上酒席，對于大人孩子來說都是期盼已久的好事。用現在的話說，酒過三巡，菜過五味。主持人叼著劣質的香煙，慢悠悠地對我的友人說：“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？今年幾歲啊？”友人連忙回答叫某某某，今年12歲了。一桌吃飯的7個人瞬間像觸了電一樣站了起來，好像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他們七嘴八舌說道：“這還了得，這個座位排錯了，趕快重新排，趕緊讓小爹坐上席。”原來我的友人雖然年齡較小，但是在家族中輩分比較長，當時8人中他輩分最長。比他們有的長一輩，還有的長二輩。主持人連忙讓重坐，還重新上了蘿卜、香菜，友人年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，主持人連拖帶拽把友人請到上席，酒席又重新開始。一起敬小爹酒，友人被弄得臉紅脖子粗，端著水以茶代酒。主持人等還在再三陪著不事，小爹您別生氣，這個事情，不怪我們，只怪主家沒介紹清楚，您回家也別告訴二太爺，免得他老人家生氣，罵我們不知禮儀，您年齡雖小，骨頭重，是長輩，我們站著敬您一杯……

鄉風淳樸，民俗敦厚，追憶逝水年華，總有一些記憶揮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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