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 李東
徐福山泉是藏在故鄉深處的摯愛,遠方的游子喜歡它,已不僅僅是大自然饋贈的熱愛,更是游子心靈的慰藉,寄托著對那片土地深深的眷戀和對過往歲月的懷念。
故鄉贛榆金山,承載著秦朝東渡日本的著名方士徐福的傳奇故事。徐福山泉就深藏在史上有名的“贛榆八景”之一的徐福泊船山上,泊船山不僅充滿神圣的神話色彩,更有令人們向往的物產。其中,山泉的傳說與徐福的傳奇相互交織,鑄就了故鄉人心中永恒的篇章,亦成為金山大地不可磨滅的歷史烙印。
山不在高,有泉則靈;山不在險,有茶則香。
泊船山,又稱龜山。所謂泊船山,山南北走向,東臨大海,海上西望,山如泊船。所謂龜山,過去半山中確有石龜,褐黑色,圓潤健碩,栩栩如生。兒時,老人們常述說龜山的神秘傳說,言及一對神龜,雌雄相伴。一夜,雄龜遠行至海州秦東門,待雞叫天明,神龜無法動彈,化作石龜,永臥秦東門內;而龜山上,雌龜形單影只,深夜時分,常有哀鳴回蕩。這些傳說,如同徐福山泉一般,流淌在故鄉人的血脈之中,成為一種精神的圖騰。
山泉清冽甘甜,如同兒時的回憶。兒時,因家距山很近,與小伙伴攀爬此山,仿佛是一種勇敢的宣示,英雄的演繹。那時,故鄉的山仿佛高不可攀、神秘莫測,要鼓很大勇氣才作一次山行。有時候只是在山澗溪水中戲耍,或打水仗,或在溪中石頭縫里摸山蟹子、撈小魚,口渴了,捧起溪水喝上幾口,那純凈清甜的感覺總要回味很久。上小學時,老師帶領學生上山去搞捉“特務”活動。挑選幾位同學,讓他們在家中裝扮一番,先行上山埋伏,隨后,其余同學一同上山,展開一場抓“特務”的游戲。我們的武器不過是裝滿白石灰的小布袋,一旦擊中對方,衣服上便會留下一個白點,這表示“受傷”,中彈者便須躺下,待“衛生員”同學輕輕拍去白點后,方能“康復”,再次投入戰斗。游戲太投入,以至于后來許多年一直認為山上真的會藏著特務。這段童年的記憶,如同徐福山泉一般,清澈而甘甜,成為我們心中永遠的寶藏。
20世紀60年代,一支部隊來到山里,其間,大家都到山下村里看解放軍出操、吹軍號,看部隊放電影。最早,地方上放露天電影都是一部放映機,中間要換片,往往大家都沉浸在劇情中,突然換片會引起一陣驚叫。部隊是兩部放映機輪流接放,中間幾乎沒有間隙,大家都十分羨慕。每當部隊放映電影,周邊十里八村的人們紛紛趕來觀看。幾年后,山里便打出了山洞,還有碉堡等軍事設施。那段時間,因為軍事秘密,人們都不敢隨意上山,更不敢走近山洞。在我們孩子眼里,山愈發變得神秘。
后來部隊撤走了,過了好多年,山的軍事設施也解封了,大家才到山洞探個究竟。洞里沒有電燈,進去要打著手電筒,或點著車胎皮條。有時候,一幫孩子進洞,分成兩路,扮演鬼子和八路軍,拿著棍子、鐮刀當武器,也算得上是我們最早的軍事啟蒙。至于部隊在山上打的一眼山泉深井一直都是封閉著的,直到半個世紀后,山坡上氤氳著千畝茶園,山泉深井也被開發成徐福山泉水,蓋了別具一格的茶樓,徐福茶和徐福泉水做搭子,堪稱絕配!泊船山的風景也因此更加美麗,成為遠道而來的游客和周圍鄉親打卡拍照、休閑放松的好去處。
徐福茶和徐福山泉成為故鄉的一張靚麗名片,也成為遠在異域他鄉的金山人獨特的故鄉符號、一份心中的深愛。無論我們身在何處,只要提起徐福山泉徐福茶,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流,那是對故鄉的思念,對童年的追憶,對過往歲月的懷念。徐福茶可以快遞,可徐福山泉的運輸則要困難得多,所以,離家的人,只有思念的份兒。直到去年,徐福山泉開發了運輸鏈,山泉水有瓶裝、有桶裝,而且做足“新鮮”的功夫:出廠30分鐘送到贛榆城區、1個小時送進連云港市區各小區水柜——大家下樓就可以取到剛剛汲出的、藏在泊船山深處230米巖石裂隙深層的純凈新鮮山泉水,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山泉水新鮮搬運!
徐福山泉,清澈甘甜,來自大山深處的味道。打造徐福山泉品牌的超君是一位沉默寡言卻內心堅定的漢子,他的根在金山,自小便在泊船山下嬉戲成長。大學畢業數年后,因為對家鄉的情懷和責任,他打造了全新的徐福山泉。現在,市區好多小區都有直接供應的山泉水柜。徐福山泉,成就了故鄉人的一份美好,圓滿了市民的一份向往。
我居住的樓下就有一個徐福山泉的水柜,隨手刷卡,一小桶山泉就在手上。
又喝到家鄉的山泉水了!徐福山泉解鄉愁。閑暇之時,用徐福山泉泡上一壺徐福茶,氤氳茶香,心頃刻陶醉,瞬間帶我穿越回那純真歲月,重返滿載愛與夢想的故鄉,一如兒時躺在母親的懷中。徐福山泉,滴滴滿載故鄉記憶;徐福茶,葉葉蘊藏故鄉深情。這份愛與情懷,深植血脈,割舍難斷。
徐福山泉美啊!它讓我們在遠離故鄉的日子里,依然能夠感受到那份來自故鄉的澄澈和力量。
總值班: 曹銀生 編輯: 朱蕓玫
來源: 連云港發布